参园的地基在草北屯全体社员热火朝天的奋斗中一日日呈现出清晰的轮廓。
池床参的阶梯状参床已经基本平整完毕只等最后精细的土壤处理和播种;林下参区域也在曹德海的带领下完成了大面积的清灌和首批参籽的播撒。
希望的种子已然埋下只待春雨滋润破土萌发。
然而就在这看似一切向好、人心凝聚的时刻一股阴冷污浊的暗流如同蛰伏了一冬的毒蛇再次悄无声息地从某些阴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开始在这片刚刚复苏的土地上蔓延。
这一次它攻击的不是参园本身也不是曹大林的权威而是更恶毒、更难以防范的东西——人的名誉和尊严。
流言的起点已不可考仿佛是一夜之间就在屯子的井台边、村头的老槐树下、甚至家家户户的炕头上悄然流传开来。
起初只是些模糊的窃窃私语带着暧昧不清的指向。
“听说了吗?曹支书前阵子去抚松学习可不是一个人去的……” “嗯?跟谁?” “还能有谁?曲家那丫头曲小梅呗!” “他俩?不能吧?曹支书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听说在抚松那边有人看见他俩……住得挺近进出都一块儿有说有笑的……” “真的假的?春桃嫂子可还怀着孕呢!” 这流言像是一滴墨汁滴入了清水迅速晕染开来而且越传越具体越传越不堪。
有人说亲眼看见曹大林和曲小梅在抚松的招待所走廊里拉扯扯扯;有人说曲小梅能当上合作社的骨干全靠曹大林的“特殊关照”;甚至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看见曲小梅深更半夜从曹大林家后院溜出来衣衫不整…… 这些恶毒的谣言极大地损害了曹大林和曲小梅的声誉。
曹大林是村支书是合作社的带头人他的个人作风问题直接关系到他的威信和合作社的稳定。
而曲小梅一个还没出嫁的大姑娘被扣上这样的屎盆子更是难以承受之重。
流言传到曲小梅耳朵里时她正在参圃工地上指挥妇女们编织最后一批遮荫用的草帘子。
当时她正踮着脚将一根长长的竹竿架到荫棚的骨架上听到旁边两个妇人挤眉弄眼的低声议论她手一抖竹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她猛地扔下手里编了一半的草帘捂着脸哭着跑回了家连着好几天都没敢出门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曹大林那里。
是刘二愣子气冲冲地跑来告诉他的这愣头青气得眼睛通红挥舞着拳头:“曹哥!是哪个王八犊子满嘴喷粪!你告诉我我去撕了他的嘴!” 曹大林正在合作社办公室里和老会计核对参园下一阶段的物料清单闻言拿着钢笔的手顿了一下笔尖在纸上洇开了一小团墨迹。
他抬起头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冰冷的怒意和极度的疲惫。
外部的明枪暗箭他尚且可以应对但这种来自内部、瞄准人最脆弱处的污蔑却让人防不胜防也格外寒心。
他没有像刘二愣子那样暴怒只是缓缓放下笔对老会计说了声“你先忙着”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他没有去找人对质也没有召开大会澄清。
他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越是急于辩解越是显得心虚反而会让流言传播得更快更添油加醋。
他直接回了家。
家里春桃正坐在炕沿上就着窗户透进来的光默默地纳着鞋底。
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听到曹大林进门的脚步声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抬头打招呼只是手里的针线活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只是那针脚明显不如以往细密均匀了。
屋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
曹大林走到炕边脱下沾了泥土的外衣在春桃身边坐下。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拿起炕桌上晾着的一碗白开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春桃依旧低着头纳鞋底长长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曹大林才放下碗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开口问道:“桃屯子里那些闲话你……听说了?” 春桃纳鞋底的手猛地一停。
针尖刺破了她的指尖渗出一颗殷红的血珠。
她将手指含进嘴里吮吸了一下依旧没有抬头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嗯听说了。
” 又是一阵沉默。
窗外的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雏“咕咕”地叫着觅食更衬得屋里安静得可怕。
曹大林看着妻子微微颤抖的肩膀和那明显心事重重的侧影心中一阵抽痛。
他伸出手想要拍拍她的背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终于春桃放下了手里的鞋底缓缓抬起头看向曹大林。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显然之前偷偷哭过但此刻眼神里却没有怀疑和质问只有一种深沉的、带着担忧的信任。
她看着曹大林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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