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被撞得砰砰作响、灰尘簌簌落下的临时“门”心里头只剩下一个念头:这门能顶多久? “不能坐以待毙!”林念郞猛地站直身体脸上那点残存的惊惶被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取代。
他不再看那个宝贝铅盒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整个实验室最后死死钉在那个锈迹斑斑、缆绳上还挂着枯萎菌丝的升降平台上。
“必须下去!” “下去?你这是要直接走黄泉路啊!”王建设喘着粗气指着平台井壁上那些明灭不定的幽绿光点“你们当年就在下面栽的!” “留在上面等它们冲进来十死无生!”林念郞的语气硬得像铁不容半点商量。
他对他那两个手下还有被枪指着的王建设下令:“检查平台!看能不能动起来!快!” 那三人只能硬着头皮凑上去。
手电光下平台控制面板的锈蚀操作杆的断裂处还有那几根主钢缆上密密麻麻、像是被什么东西细细啃咬过的痕迹看得人心里发毛。
林念郞的人和王建设叮叮当当捣鼓了一阵一个黑龙组的人回头面罩下的声音沉闷:“林先生电力完全瘫痪。
机械结构锈死需要强力润滑和物理撬动。
而且钢缆磨损度超限承重……风险极大。
” 就在这时——“哐!!!” 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堵门的一个铁柜子肉眼可见地向内移位了半尺多顶上堆着的杂物稀里哗啦往下掉灰尘弥漫。
所有人都僵住了。
林念郞猛地回头目光在我们几个脸上一一扫过我赵老六王建设阿燕。
那眼神比西伯利亚的风还冷。
“把他们绑起来。
”他对他手下说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啥?!”王建设眼珠子一瞪梗着脖子就要骂后心立刻被枪口狠狠顶住。
“林念郞!你他妈想干什么?”我心头火起厉声喝道。
“陈先生你们带路的价值已经结束了。
”林念郞走到我面前手电光从他下巴往上打显得那张脸格外阴森“下面的路需要有人……在上面争取时间。
你们的牺牲会为科学探索做出贡献。
” 我差点气笑了科学探索?这他妈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无耻的屁话! “我日你先人板板!姓林的你个挨千刀的……”王建设破口大骂话没说完肚子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枪托他闷哼一声疼得弯下腰去额头上青筋暴起。
阿燕眼神瞬间变得像刀子一样锋利身体微微下沉但看着那几把死死指着我们的冲锋枪她紧绷的肌肉最终还是缓缓松弛下来只是拳头攥得死白。
赵老六叹了口气浑浊的老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摇摇头任由对方用不知从哪找来的、更粗更结实的尼龙绳把他反手捆在了一根粗壮的、锈迹斑斑的金属管道上。
我知道挣扎没用徒增羞辱。
绳子死死勒进手腕的肉里比之前的塑料束带难受十倍。
我们四个像待宰的牲口被分别绑在了实验室里不同的承重柱和管道上成了林念郞留下来的饵料。
林念郞不再看我们指挥手下把找到的柴油也不管对不对路粗暴地往升降平台的齿轮和轴承里灌。
又用撬棍、拆下来的铁管卡住关键部位几个人喊着号子“嘿哟”一声那看似已经死透的平台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仿佛随时要散架的“嘎吱”声猛地一震居然真的极其缓慢地动了一下! 他们反复试验了几次确认这破玩意儿能勉强运行。
“走!”林念郞一把抱起那个装着石片的铅盒第一个踏上了那摇摇欲坠的平台。
他那三个手下紧随其后。
平台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开始晃晃悠悠地向下沉。
林念郞站在边缘手电光从下方照上来把他半张脸映得惨白半张脸藏在黑暗里。
他最后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我他奶奶的真的想给他剜出来。
升降平台载着他们沉入了井下那片散发着幽幽菌丝光芒和甜腥腐败气味的无底黑暗。
实验室里只剩下我们四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人以及门外那越来越近、越来越疯狂的死亡喧嚣。
“操他祖宗十八代的林念郞!生儿子没屁眼!”王建设朝着井下消失的光点狠狠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脖子上青筋直跳。
阿燕沉默着背后被缚的手腕在极其细微地扭动想找到绳结的薄弱点但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效果不大。
我靠在冰冷刺骨的铁柱上听着门外那催命符一样的撞击和嘶鸣心里头那股邪火反而慢慢熄灭。
我扭过头看着旁边闭着眼睛、脸色灰败得像旧报纸的赵老六扯着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六爷你说你当初要是不来找我我这会儿还在上海东台路守着我那‘三川阁’的小铺面。
运气好淘换到个把件真东西指不定这会儿正就着大闸蟹咪两口老黄酒。
再过些日子都得给耗子儿子当干爹了……这下好跟你跑到这鬼地方眼看就要变成外面那些蜈蚣的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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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说的你信吗第19章 悬命一线来源 http://www.nuoweb.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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