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杨明宇骑上那辆老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车轮碾过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朝着城西那片老旧的工人生活区骑去。
那里是他为赵国强准备的“第二课堂”。
市西区是城市飞速发展的另一面。
没有了市中心宽阔的马路和霓虹闪烁的高楼取而代之的是狭窄、坑洼的巷道和密密麻麻、彼此紧挨着的红砖居民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是蜂窝煤燃烧不完全的呛味、公共厕所的陈年异味以及各家各户窗户里飘出的混杂着油烟的饭菜香气。
杨明宇推着车不紧不慢地走着。
自行车老旧的链条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与周围孩童的追逐打闹声、主妇们扯着嗓子的聊天声、老旧电视机里传出的新闻联播片头曲交织在一起。
这就是赵敏生活的环境。
一个充满了烟火气却也充满了沉重生活压力的地方。
他此行的目的地是巷子深处一家大排档。
上次他就是在这里用一张精心准备的旧报纸埋下了一颗希望的种子。
按照他对赵国强那种老工人的习惯判断下工后喝两杯是他一天中唯一的“念想”。
今天杨明宇准备再来一次“偶遇”将这颗种子催化让它真正破土而出。
推开那扇油腻的木门一股劣质白酒的辛辣、廉价油炸花生米混杂着其他熟菜的香气热浪扑面而来。
大排档里光线昏暗天花板上那根老旧的日光灯管发出“嗡嗡”的声响忽明忽暗将客人们的脸映照得光怪陆离。
不过七八张桌子此刻已经坐了六七成的人。
大多是附近工厂下了班的工人穿着沾满油污或灰尘的工作服正就着一盘简单的凉菜高声阔论。
“……那新来的车间主任就是个屁!懂个锤子!”一个满脸通红的汉子将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酒液飞溅在黑糊糊的桌面上留下了深色的印记。
“少说两句吧隔墙有耳!”同伴劝道却也端起杯子一口将杯中酒灌下喉结滚动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杨明宇的目光迅速扫过每一张脸。
他看到了熟悉的面孔上次和他搭话的那个瘦高个正和别人划着拳;也看到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带着一身的疲惫将自己浸泡在酒精里寻求片刻的麻痹。
他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起来。
没有。
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本该坐在角落里默默喝着闷酒的赵国强并不在这里。
杨明宇不动声色地走到吧台前。
吧台后那个微胖的、总是笑呵呵的老板正用一块看不出本色的抹布擦拭着桌子。
“老板来瓶啤酒一碟花生一份凉菜。
”杨明宇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好嘞!”老板麻利地从身后的冰柜里拿出一瓶本地产的啤酒用起子“嗤”的一声撬开泡沫瞬间涌了上来。
他将酒和一小碟花生米和配的凉菜推到杨明宇面前目光在他那身干净的着装上停留了一瞬笑着搭话:“兄弟又来了?今天不像有心事的样子啊。
” 杨明宇笑了笑没有接话只是端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一股淡淡的苦涩。
他喝得很慢眼睛却始终观察着门口。
一个小时过去了。
大排档里的人换了一拨有喝完的摇摇晃晃地走了又有新的带着一身寒气进来。
赵国强始终没有出现。
这不符合常理。
对于一个已经形成习惯性酗酒的人来说中断这种习惯通常需要极强的外部刺激或者内生动力。
难道是自己上次的“点拨”起了反作用? 杨明宇的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他放下酒杯看向吧台后正在算账的老板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老板跟你打听个事儿。
以前常坐角落那个开大车的赵哥你见着没?好几天没碰到了。
” 老板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眯着眼睛想了想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你说老赵啊!”老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嘿你还真别说那家伙可是转性了!” “转性了?”杨明宇心中一动追问道。
“可不是嘛!”老板来了兴致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差不多有……快一个星期没来了吧。
前两天我还在路上碰见他你猜怎么着?” 杨明宇配合地摇了摇头。
老板一拍大腿声音里满是惊奇:“那家伙竟然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也理了身上那股酒气也没了!我问他老赵发财了啊?怎么不来照顾我生意了?” 老板学着赵国强的语气瓮声瓮气地说:“‘去你的老子要戒了!’他说他闺女出息了!在学校考得特别好拿了什么奖状老师都夸。
他说他不能再这么混下去给闺女丢人。
那段时间正托人到处找正经活儿干呢!说是只要能开车多累都行不能再喝了喝酒误事!” 说完老板自己都乐了摇着头感慨:“你说稀奇不稀奇?咱们这片儿喝倒下的汉子多了去了没见过谁家孩子一张奖状能把爹的酒瘾给治了的!我看啊老赵这次是真上心了。
”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让你带个差班你全员本科了第68章 老赵的改变来源 http://www.nuoweb.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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