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混杂着身后王煜、承璋惊恐的尖叫以及护卫们焦急的呼喝。
望舒只觉得身体在马背上剧烈颠簸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完了这次定要摔个筋断骨折”的绝望念头。
就在她以为自己难逃一劫之际右侧一道黑影迅速逼近伴随着沉稳的蹄声。
紧接着只觉马背猛地一沉一个温热而坚定的身躯已紧贴着她背后坐下。
一双沉稳有力的手越过她的肩膀精准而有力地抓住了在她手中如同活物般挣扎的缰绳。
抚剑来了她竟在疾驰中完成了换骑。
与此同时左侧也有一骑如旋风般赶上超至马头前方试图引导并阻拦受惊的马匹看那矫健的背影正是赵猛。
在这千均一发之际望舒奇异般地并未被恐惧彻底吞噬反倒生出一股不合时宜的冷静与好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抚剑身体的细微动作。
她并非粗暴地死勒缰绳而是以一种富有节奏的、时松时紧的力道控制着缰绳。
同时双腿巧妙地施加压力调整着马匹奔跑的方向和节奏口中发出低沉而安抚的“吁吁”声。
望舒一边紧紧伏低身体减少风阻和颠簸一边在脑中飞快地回顾自己方才的失误。
是了她太心急了控缰与腿部指令未能协调甚至在马匹加速时下意识做出了错误的反应反而加剧了马匹的惊惶。
这赵猛与抚剑身手果然了得。
如此危急情状下竟能配合得这般默契一个贴身救援一个前方控场。
不知自家日后能否也培养出这般武艺高强、临危不乱的后辈? 只是这等本事需得从小打下根基与天赋、筋骨都大有关系非一朝一夕之功。
此事看来还得交由赵猛去筹谋只是恐怕仍需回到北地依托那边的人脉与环境方能施行。
就在她思绪纷飞间抚剑已逐渐控制住了局面。
受惊的枣红马速度减缓从狂野的奔窜变为略显不安的小跑最终在抚剑持续的安抚和赵猛的前方引导下彻底停了下来。
喷着粗重的鼻息蹄子不安地刨着地面。
后面大队人马此时才气喘吁吁地追赶上来人人脸上皆是一片煞白心有余悸。
王煜和承璋更是小脸发青几乎要哭出来。
众人皆以为经此一吓今日的骑术学习定然要草草收场。
不料望舒在马上定了定神深吸几口气压下狂跳的心脏。
“无事”她声音还带着一丝微颤语气却非常坚定。
“既是出来学便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方才是我心急出错现已无碍。
抚剑你且下去我再试试。
” 抚剑微微蹙眉看向望舒见她目光坚决便也不再多言利落地翻身下马回到自己坐骑上沉声道:“夫人小心属下会紧随在侧。
” 于是在众人或担忧或敬佩的目光中望舒再次握紧了缰绳。
这一次她摒弃了之前的急躁全神贯注于身体的感受与对马匹的细微控制。
她回忆着抚剑之前的指导调整呼吸放松紧绷的肩背以腰腿的力道而非手臂的蛮力去引导马匹。
枣红马似乎也感受到了骑手的改变渐渐变得温顺听话。
她开始绕着场地缓行、慢跑逐渐加速体会着与坐骑协同律动的感觉。
那匹幼驹毕竟年岁小体力耐力有限速度不算快倒也方便了望舒练习也让一众护卫能轻松跟上。
两个小的见姑母(母亲)如此勇毅也放下了担心重新骑上自己的小马在一旁的空地上嬉戏追逐起来玩得不亦乐乎。
待到夕阳西下一行人踏上归途时望舒虽感疲惫眉宇间却带着一股畅快与满足。
只是这畅快的代价在当晚便显现出来久未如此剧烈运动的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已被马鞍磨破火辣辣地疼。
全身肌肉更是酸软不堪如同散了架一般。
虽是春寒天气她却也出了一身透汗。
晚膳时一家三个主子皆因过度疲惫而食欲不振草草用了些便各自歇下。
然而躺在床榻上尽管身体处处叫嚣着酸痛望舒心中却感到一种难得的痛快。
或许只有当身体经历极致的劳累时心灵才能暂时忘却那些纷繁复杂的筹谋与忧虑。
多掌握一门技能尤其是关键时刻能够保命、提高效率的骑术在这个交通工具匮乏的时代总归是好的。
即便以她如今的身份日常乘坐马车的场合居多但若遇急事或日后需要长途往返于北地与扬州之间娴熟的骑术无疑能节省大量时间。
翌日清晨醒来望舒只觉得周身无处不酸无处不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酸软的肌肉。
她只得放慢所有动作如同木偶一样僵硬。
反观王煜和承璋两个小家伙却似没事人一般活蹦乱跳。
只是他们心思显然还未从昨日的纵马欢愉中完全收回这日的功课做得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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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红楼双姝记第123章 马场初试暗潮涌来源 http://www.nuoweb.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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