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系统空间出来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他这才想起自己那间还未打扫的耳房屋里空荡荡的连把扫帚都没有。
他无奈地摇摇头又从系统商城里花0.5个系统币兑换了一把崭新的高粱杆大扫帚和一个铁皮簸箕。
林卫东撸起袖子屏住呼吸先用扫帚将地面和墙角的垃圾、灰尘清扫干净然后用一块湿抹布将门窗和那张唯一的旧木板床擦拭了一遍。
一番忙碌下来屋子虽然依旧简陋但总算有了几分人味。
他将新买的棉褥子铺在木板床上又把厚实的棉被叠好放在床头枕头也摆放整齐。
一个简单却能遮风避雨的安身之所总算是初步收拾停当了。
时值七月傍晚的空气依旧带着白日的余温一丝风也没有闷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四合院里却比白日里热闹了不少。
男人们大多赤着膊或者穿着件汗渍斑斑的白背心搬了小凳子、小马扎三三两两地聚在前院、中院的过道上摇着蒲扇就着昏暗的路灯光闲聊。
话题无非是厂里的生产指标哪个领导又发了话或是哪家又传出了点鸡毛蒜皮的新鲜事。
孩子们则不知疲倦地在院子里追逐打闹尖叫声、嬉笑声此起彼伏给这沉闷的夏夜增添了几分鲜活的生气。
1959年正值“大跃进”的尾声也是后来被称为“三年困难时期”的开端。
物资日渐紧张普通人家里油盐酱醋都得省着用更别提开火做饭了。
轧钢厂的职工家属大多随着职工到厂里食堂吃饭虽然也要花钱买饭票但总比自己想办法弄粮食蔬菜来得方便。
手头紧一些的或者家里人口多的往往是男人从食堂用大号的铝制饭盒打回饭菜一家人分着吃。
这种情况林卫东记得得持续到六一年甚至六二年才会慢慢好转。
林卫东将屋里收拾妥当锁好门刚一转身就看到前院的几户人家门口影影绰绰地坐着几个人正朝着他这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诶老李你瞧见了没?东边那耳房下午好像来了个生面孔。
” 一个穿着跨栏背心摇着蒲扇的瘦高男人压低声音对他旁边的胖邻居说道。
“可不是嘛我还纳闷呢那破屋子多少年没人住了今儿个怎么亮堂了?” “看着挺年轻的不知道是干啥的。
” “管他干啥的别是成分不好的就行。
” 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带着几分警惕。
林卫东听力不错这些议论声断断续续飘进耳朵里他只当没听见脸上波澜不惊。
这种大杂院人多嘴杂是常态他要是挨个去解释非得累死不可。
他现在只想出去走走顺便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
“卫东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林卫东循声望去只见闫富贵正坐在自家门口的小马扎上手里端着个大搪瓷缸子里面泡着几片茶叶正乐呵呵地朝他招手。
他旁边还坐着个半大孩子约莫十来岁的样子应该是他儿子闫解放。
林卫东见状只得走了过去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容: “闫老师您还没歇着呢?” “嗨天儿热出来纳纳凉。
” 闫富贵呷了口茶指了指旁边空着的一个小板凳 “坐卫东刚搬来还习惯不?屋里缺啥不?跟三大爷说院里邻居互相帮衬着点儿是应该的。
” 他这话听着热络但林卫东知道这位闫富贵也就是嘴上客气客气。
“谢谢闫老师关心都挺好的我这正打算出去买点零碎。
”林卫东婉拒了坐下的邀请。
闫富贵眼睛一亮放下茶缸热情地站起身: “正好正好!你刚来对这院里的人肯定还不熟。
走我带你认识认识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这院里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处好了比啥都强!” 林卫东连忙摆手:“闫老师不用麻烦了我现在想出去逛逛很快就回来。
改天再跟您好好请教院里的事儿。
” 闫富贵见他执意要走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那行那你先去忙。
不过啊卫东我跟你说……” 闫富贵话还没说完就听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声响起: “嘿!你谁啊你?大晚上的在我们院子门口晃悠想干嘛?” 林卫东闻声转头只见一个身高约莫一米八左右膀大腰圆的年轻男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工字背心手里提溜着三四个铝制饭盒正瞪着一双牛眼不善地打量着他。
这人面相看着比实际年龄要成熟几分额头上带着几道浅浅的抬头纹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鲁莽劲儿。
林卫东心中一动暗道:“一个人住还带三四个饭盒的想必就是傻柱那个蠢东西了。
” 不等林卫东开口闫富贵已经抢先一步脸上堆着笑迎了上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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